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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冒著被雷劈死的危險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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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冒著被雷劈死的危險告訴你

掛了電話,林清淺撐著傘在天橋上看風景一邊等宴君夜。

兜兜轉轉如果是他,林清淺不再掙紮了。

想到一對古靈精怪的兒女,林清淺勾起唇角,如果事事都如意,那就不叫生活。

能做到真正的原諒一切,不問過往珍惜當下,也是另外一種幸福。

有人說,接受道歉很簡單,卻也很覆雜,簡單的是形式,覆雜的是心境。

此時此刻,林清淺只想簡單,無論是形式還是心境。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雨水被冷風裹挾著濕了林清淺大衣的衣角,握緊傘柄的手也有些發冷,林清淺淡定的表情站在傘底。

沒人知道她跨出這一步有多難。

但是既然選擇跨出這一步,就沒有收回的道理。

不知道過了多久,林清淺的腿有點站麻了,動了動雙腿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了。

剛想把手機裝進大衣口袋,手機在手裏一陣振動,是封澤。

接了電話簡單的聊了幾句,林清淺掛了電話之後看向霧蒙蒙的江面沒有急著離開。

一直到...

身後的天橋大道車來車往,快要到了中午下班的高峰期l 。

雨傘滑落,林清淺頭也不回的上了車。

......

林清淺這邊剛離開,老四納蘭逸開著車帶著宴君夜到了天橋。

看著天橋邊被風吹壞的花折傘,宴君夜一眼認出是林清淺車裏的。

一腳揣在納蘭逸豪車的輪胎上,宴君夜徹底急瘋了:“我媽怎麼想到給你打電話讓你去局子裏撈我?!”

看著宴君夜瘋了一般在天橋上來回跑,納蘭逸舉著傘不能再黑的臉看著手機微信一條接著一條彈出來全都是罵他的。

眉骨突突的跳,納蘭逸不斷的深呼吸控制著自己的脾氣。

宴君夜沒找見人渾身被雨水淋透了,見納蘭逸盯著手機跟盯死刑犯一樣的眼神擡腿上了車:“納蘭逸我告訴你,你趕緊跟淺淺解釋一下,不然我沒老婆你也別想好過!”

納蘭逸慢吞吞的上了車:“你大早上的酒駕被請局子裏管我什麼事?!"

宴君夜急的抓頭發,心臟砰砰的快要跳出來:“那個個不長眼的蠢貨新來的不認識我,我媽給你打電話你兩個多小時後才到局子裏撈我,你參加總統競選了,這麼忙?!”

納蘭逸不吭聲,由著宴君夜抱怨:“我妹怎麼就原諒你了,這不科學。”

宴君夜:?!

一下午,宴君夜找了能找的所有地方,壓根就見不到林清淺的影子。

電話也不接,差點沒把宴君夜急死。

接連的幾天,宴君夜一天比一天急,帝都連續的陰雨天沒擋住他找林清淺的腳步。

林清淺離開半個月後,帶著金瀾一回來了。

第一時間到了帝亞

大廈,金瀾一被林清淺封澤堵在辦公室逼問。

金瀾一理著板寸左耳一枚寶藍耳釘,熊抱著封澤不放:“二哥,我真有正事。”

封澤嫌棄的把人推開,端著咖啡杯靠著落地窗:“跟我們說實話,你在找什麼?!”

金瀾一慢慢吞吞的不肯說,林清淺他提個醒:“沒事就往女澡堂子跑,要是我沒猜錯,你是在找人,而且是女人!”

金瀾一雙眼瞪的老大連連擺手反駁:“淺姐你可別亂說,我是花錢找人進的女澡堂子,我可沒進去過!”

封澤不動聲色的端著咖啡杯一直觀察著金瀾一,見他眼神躲閃一直不肯說真話,轉身來到辦公桌前從抽屜裏抽出了一份文件:“金瀾一,帝亞是你的我沒有權利一直呆在執行董事長的位置上,如果你再不說話我馬上召開董事會卸任我現在的職位,以後帝亞的死活跟我無關!”

金瀾一一聽封澤要甩鍋,趕緊慫了下來,溜溜的跑到封澤身邊,奪了封澤手裏的文件藏在懷裏不給他:“二哥,多大點事你至於這樣威脅我嗎?”

“就算你卸任了執行總裁這個職務你還是我二哥,那我要是把公司搞垮了沒錢吃飯你還不是得跟淺姐一起養活我...”

林清淺鼻音裏發出一聲重重的諷刺:“我才不養你。”

見兩個人都要翻臉,金瀾一自知也瞞不住了,討好的端起咖啡到封澤面前:“二哥,我說實話,你們消消氣。”

林清淺雙手撐在封澤的辦公桌,盯著金瀾一有些不耐煩:“再敢耍心眼我可真翻臉了!”

金瀾一趕緊搖頭:“不敢了。”

封澤坐在了辦公桌前,接了金瀾一遞來的咖啡。

金瀾一這才小心翼翼的開口:“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我老子出事前告訴我,當年我媽離婚離開他的時候懷著孕的,我還有個妹妹,”

林清淺摁封澤相互看了眼:“確定?!”

金瀾一一本正經的點頭:“當然確定,我妹左後腰有一串梵文紋身,我畫給你們看..."

說著金瀾一拿過辦公桌上的紙筆畫出了一串梵文:“我不是去澡堂子,我是找後腰有這個紋身的女孩。”

封澤微微傾身,再看到金瀾一畫出的那串梵文時,一口咖啡‘噗~’的一下直接噴在了辦公桌上。

接著老臉一紅豁的起身。

林清淺跟金瀾一同時被嚇了一跳。

封澤再次拿過紙上那串文字反覆看了看,接著拉起金瀾一就走:“我帶你去見個人!”

走到辦公室門口,封澤突然停了腳步看向林清淺:“宴總這幾天殺瘋了,你趕緊回去看看

他。”

林清淺去帶金瀾一回來,兩人動了手手機被金瀾一摔壞了還沒來得急換:“你沒告訴他我去幹什麼了?!”

封澤:“懶得跟他說。”

林清淺:“。。。。”

沒有第一時間去找宴君夜,林清淺離開帝亞先去換了部手機,傍晚接了孩子陪林家父母吃了頓飯餐。

晚飯結束,邵梅拉著林清淺進了屋:“淺淺,宴君夜一天來跑八遍,前天來的時候我看他就病著....”

林清淺慎重了想了好一會兒,決定去看看他。

林清揚麻溜兒的給林清淺開門:“二姐夫在海灣公寓,昨天我去給他送藥他就在那,我送你過去...”

林清揚送自家二姐到了海灣公寓門口就離開了,還不忘給林清淺一袋子感冒退燒藥。

打著傘站在海灣公寓大門外的人行道上,林清淺仰望著某扇窗口。

久久的凝視,天黑了都沒有發覺。

這個地方,是宴君夜逼她領證同居的地方,也是逼她離婚的地方。

腦海裏不斷閃現曾經的種種過往,林清淺握緊傘柄轉身朝著原路的方向。

大雨還在繼續,打濕了衣角吹亂了長發,林清淺獨步在人行道上。

“你站住!”

身後,一道熟悉的聲音,林清淺停了腳步。

轉身,宴君夜穿著單薄的睡衣,腳上已經濕掉的拖鞋,狼狽的站在暴風雨裏大口的喘息。

隔著雨簾四目相對,宴君夜漆黑的眸子死死鎖定著眼前的女人:“準備去哪?!”

林清淺動了動唇角沒有回答。

雨水很快打濕了宴君夜單薄的睡衣,可是他紅著眼全然不在乎:“那天你跟我說的話還算不算數?!”

見林清淺還是不說話,宴君夜擡腿朝著林清淺走來,每走一步都帶著他的急切,慌亂:“那天,我被查酒駕了,我去天橋找你,你走了...”

林清淺垂眸淡淡一句:“過時不候!”

一把把人扯進懷裏,宴君夜抱得很用力:“可是我已經知道你的心意了!”

林清淺單手撐著傘被宴君夜抱在懷裏明顯感覺他的身體不正常的滾燙:“你發燒了,先松開!”

林清淺一掙紮,宴君夜用力收緊手臂:“我知道你來給我送藥的,清揚剛才打電話跟我說了,”

林清淺一陣無語,她這個弟弟什麼時候跟宴君夜這麼親近了。

整個臉埋在林清淺的頸窩,宴君夜無比貪戀這一刻:“我生病了,上去給我做點吃的好不好....”

“我知道你是為我來的,淺淺,我不會再讓你失望了....”

"回到我身邊來,算我求你了!”

“你真的想看我死在你面前才甘心嗎?!”

.....

最終,林清淺沒有離開。

來到公寓給宴君夜熬了點粥,順手收拾了下房間。

宴君夜洗了澡重新換了睡衣出來,看到餐桌上濃郁的粥香其實是沒什麼食欲的。

見林清淺正在酒櫃前收拾,眼底的深情流露的明顯,乖乖的坐下來吃了林清淺給熬的粥。

一個多小時候,見林清淺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宴君夜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你去哪?”

林清淺走到床邊伸手探向宴君夜的額頭:“燒退了你好好睡一覺,我先回去,”

宴君夜坐在床邊伸手攬過林清淺的腰,直接把頭埋在她的懷裏不打算放人:“今晚留下來...”

林清淺果斷拒絕:“不行!”

宴君夜把人抱緊,努力嗅了嗅林清淺身上的味道:“你是不是又想給我畫餅?”

林清淺任由宴君夜這樣賴著她,無可奈何的開口:“宴君夜,我希望這一次我不是重蹈覆轍!”

輕輕的把人松開,宴君夜起身。

對視著林清淺的眸子眼底是從未有過的虔誠:“我發誓再也不會了,如果我再犯渾惹你生氣,就讓...”

林清淺擡手捂住宴君夜的嘴巴瞬間變了臉:“你這種混蛋發誓是沒用的!”

四目相對,情義流露在房間裏的每一處,宴君夜突然彎腰把林清淺抱起,興奮的像三歲半的孩子:“我的全世界終於回來了!”

林清淺被宴君夜抱著轉的頭暈:“放我下來,”

宴君夜哪裏肯,這個機會他做夢都在等:“留下來,我告訴你個秘密...”

一聽到宴君夜又拿這個糊弄她,林清淺一巴掌呼下來把人推開:“你自己留著藏好了,我不想知道...”

宴君夜小心翼翼的過來勾住林清淺的腰:"你二哥的事情你也不想知道...”

提到納蘭川,見林清淺變了臉色,宴君夜溫熱的呼吸壓過來:“我都病了好些天了我都打不過你我能對你做什麼?今晚留下來我們就蓋著被子純聊天,順道聊聊你二哥的事...”

宴君夜輕輕的吻落在林清淺的唇角呼吸不知不覺紊亂:“想不想知道你二哥...”

溫柔的吻點點落下,林清淺突然回神:“我二哥還活著!”

宴君夜不著痕跡的松開了林清淺,躺回到了床上:“我可沒說!”

見宴君夜欲擒故縱,林清淺一把扯掉宴君夜身上的被子:“宴君夜你到底說不說?!”

宴君夜見林清淺急了,坐起身來伸手拉扯林清淺坐在了他身邊:“我答應軍部那幫老家夥保密的,還發了誓,我冒著被雷劈死的危險告訴你,那你今晚得留下來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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